爱她这套,和她倒是比和咱殿娘娘更亲近呢!”
纷儿被她这样一说倒是应不上了,支吾了半晌才又争辩道,“依你这么说,那凌霄殿里的东越女子又算怎么回事?这从霜华冷宫接回来可也一个多月了!她一个人霸占着太子的正宫寝殿,前两日病着时倒也罢了,我见这些天倒似汤药煮得少了,她身子也该复原了,难道太子每日守着一个女子会不临幸吗?”
“若是临幸了,她还会冒死出走吗?”红儿反问,“你未见她今日也是一身男儿装地招摇过市!听说还是要与人私奔!若说今夜太子心绪不佳,那也是有情可原!堂堂储君太子,哪里容得了自己的女人与别家男子私奔!听说那女子还卷走了太子的好多财物!凌霄殿只差点被她拆了扛走……”
红儿牙尖嘴利,愈说愈奇,引得一众宫娥都引颈探听,对那东越女子也是各样唏嘘各种惊叹!
齐葭愈听愈觉荒唐无稽,加之此身孤寂、心境凄凉,不知不觉竟默默无声地滴下泪来。
再想想这漫漫长夜,漫漫余生,实无半点欢愉可期,亦无丝毫前景可望!着实凄凉无比!
她也知一入宫门似海深,也知这宫闱争宠残酷之极,可是她仍自恃美貌,自恃才高,又有家族强大后盾,又有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