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样悲痛何以忍受!如何竟未听她言说!?
之后再胡乱议了些甚么风篁已全然不知,及至凌霄君恕他离开时仍不知此身当往何处,晃悠悠下了观澜台,望见四围绿树成荫,夏花绚烂,才恍悟台上羽麟所言——一时之繁华非一世之繁华!只须一夕秋风便可催尽百花!
澹台羽麟望着那萧瑟背影,想起了自己初闻恶讯时的悲痛绝望,不觉有几分恻然,“你这样说他便会悔婚了吗?”再想想此君手段,不是不残忍啊!
“至少以后风肆逼他悔婚时,他不会再索回泠泷琴了!”玉恒转身望向远处湖光。
羽麟又是忿他诡计多端,又是怜那风篁无辜被哄——“你这分明是欺人良善!”
“是。又如何?”玉恒倦意言说,“世人岂非亦欺我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