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梧甘愿与玄公子一同受刑,自请斩首当庭!殿下若不能举出实证,那便是专权擅用,欺辱王室!不配为人君主!”
众人愈发听得惊心,皆是面面相觑,脊背寒凉!谋反欺君岂可戏言,若然落下实证那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他昔梧怎样疯魔竟敢自言同罪同刑?此话未免言之过重!何谓斩首当庭?何谓不配为人君主?岂非是向死而生,置死地而未必能得生还之豪赌啊!
凌霄君也是幽叹一声,心惊昔梧一个充数的公子竟有这样胆量,倒也是可赞可敬!只是他对那一段陈年旧事似乎知之甚深,如何帝君数年前定下的削藩之策竟被她说中!是她乱语巧合?还是偶识天机?此二字孤廖又是否被蔚璃、风篁听进?东越与南召可会为此事耿耿于怀?莫敖之忧未平,又添上昔梧一患,当真可恼!
凌霄君自座上起身,缓步踱下座阶至昔梧身前,以手中折扇微挑她下颌,细细端详一番那姣好面容,讥笑一声,“可惜了溟王的嫡子!你父若当真有子如此,何愁北境不广,昔族不兴!你既然要实证,本君便给你实证,要你死也不冤!夜玄领兵过皇境,人证其一,西琅夜兰;人证其二,程门潜之;物证其一,西琅箭矢数枚;物证其二,琅将腰佩一只。以上诸人诸物,可要一一召来呈与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