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衣角,咒骂不休。
蔚璃挥手将她拨开,厉声斥道,“休要再闹!可知君君臣臣,上尊下卑!本公主乃东越副君,岂容尔等妾妇撕闹!即刻随王后回去后宫,再敢多言半句,我立刻逐你出东境,倒看这天下世家谁人还敢收你!”
“你敢!”风灼回身又去拉越王衣袖,半哭半闹,“我是越王之妃……”
蔚璃懒怠再与她言,直接诘问越王,“前朝之议,瞬息可至后宫。前有礼部封妃召令一事,今有南郊兵乱之讯,王兄以为,难道不该彻查此中关联吗?后宫干政,当杖毙于庭!”
一言吓得风灼立时软了腿脚,再次瘫倒在越王怀里,未待喊冤倒先晕了过去。
越王惊诧不已,一时又呼爱妃,又唤医丞,王后风姝更是慌乱不堪,支使着宫娥们更加忙乱一团。
蔚璃冷眼观望片时,仍毅然决然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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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观澜台上,凌霄君举目眺望着远处的水天一线,旭日再升,光明无限,又是一朝新天地,又是万象更新时。只是这样的新气象是为谁人鼓舞,总不是为他玉氏一族罢?!
萧雪自城外归来,提剑登台,惊见栏杆前一支瘦影,红日灼肩,洒落一身赤霞,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