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等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夜玄看看他,又看那碗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其中酸苦激得他身上一抖,连带着衣衫下那些个皮开肉绽又泛起撕裂般的剧痛,使他咬牙闷了半晌无语。
夜兰见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低眉垂目又添了几分痛苦,便知他身上疼痛,又哀戚道,“二哥受苦了,这事追根究底都是兰弟私逃东越所至,我若能留在家国里助二哥抵御外敌,平息战事,也就不会有九犀山误撞帝姬凤驾的事,也就不会……”
“果然是个呆子!”夜玄又骂,“我与你是家事,是内政!休要胡乱牵扯!他要治我的本就是欲加之罪,撞不撞见帝姬我都会入他网罗!”
夜兰被骂得息了声响,停了片时才又壮胆言说,“二哥,我细细想过了,不若我入帝都为质,替二哥做保,二哥去寻帝姬,只须将那帝姬寻回,既可为二哥脱罪,又不至牵累我族人!帝姬若然感念,为我等进些好言,兴许还是奇功一件……”
夜玄蹙眉看他,“谁人教你这些?那位玉家太子?如果帝姬已经死了又当何论?她纵活着,天下之广何止千里万里,我又往何处去寻她?你以为入帝都为质是每天陪着那位好殿下弹琴作画吗?你可知东越蔚璃替族人囚禁霜华三载几乎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