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殿下以为我是在议私情?蔚璃是东越女君,统三军兵权,掌越都防务,城中丢了一个王室公子,我岂有不问之理!殿下或是将玄公子之罪明示天下,或是此刻提出玄公子交我带回,否则……”
“否则怎样?”玉恒挑眉看去,待看她为一个夜玄还要逞威风到几时。
“否则蔚璃惟有兵谏!以求天道公正,法理公允!”她自知失了分寸,可心中郁结早已迫得她神思凌乱,并不知当下与他对峙,所谓何求!
玉恒更是瞠目愕然,既惊她顽固,又怒她心狠,为一个夜玄竟敢扬言兵谏?上一回她引兵谏君王还是帝都大康殿上为青门而鸣。夜玄又岂可等同青门!为青门她尚不曾与他为仇,为一个夜玄她竟要引兵逼宫!?
“璃儿是当真的?”他本就轻言淡语,此间愈显冷漠,“为一个小小夜玄,你还要引兵入澜庭,搜寻上下不成?我倒忘了,澜庭原本就有你的兵将,那何不现下唤来,入室搜查。”
俨然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元鹤吓得左顾右望,实不知该劝谏何人。
蔚璃斜眼觑过,面前还是她倚赖多年的人吗?还是那个宠她护她珍她若宝的人吗?或是所有的倚赖都缘于他天家曾赐下的苦难,而他所有的惜护也是为今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