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她便是困在他这君臣之仪与倾心之情里蹉跎年华数载而终至进退无路!落得一个误嫁南召毁绝终身之果!若要辩论,自己今日之结局全是拜他多年欺哄所赐!他倒还敢理直气壮与她问罪!
愈想愈是幽怨切切,渐渐冷了眉眼,他要君者之尊,且还他君者之尊!
蔚璃退行半步,撩裙裾倾跪在地,口中称颂,“太子殿下安否?东越蔚璃晋拜!只为多日不闻琅国公子消息,玄公子为我东越嘉宾,若有失于越都,恐为我城中戍防之责,使蔚王族无颜于西琅王室,故特来请殿下赐教。”
此回倒是扮得好淑媛了!玉恒却被她气得头晕,冷嘲质问,“夜玄为你嘉宾?他掷你入寒江,害你旧疾复发,折损寿命,你还要奉他为嘉宾?!你东越王族是不识好歹还是假意仁德!”
蔚璃顿时扬眉,冷目幽幽,“所以殿下是为此事惩治夜玄?又是否越疽代庖,自以为是呢!”
“放肆!”玉恒怒喝一声,拍案坐起,“你要扮宽仁且回你宫中扮去!此处澜庭,本君执政之地,轮不到你来寻三问四!”又唤元鹤,“越安女君咆哮君庭,藐视君威,即刻逐她出去,无诏不得再来!”
“谁敢!”蔚璃也不示弱,一双冷目止住元鹤正要上前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