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淡意言笑,“此是澜庭。璃儿所寻当往琅国驿馆罢?”
“殿下休要胡搅蛮缠!”最恨他心思深沉却又要戏言轻巧,“琅国驿馆早已被你金甲侍卫所控,凭谁人又进得去!夜玄倒底罪犯何条?要受殿下怎样处置?”
还果然凶神恶煞!无论谁人她都要维护到底,于夜兰如此,于昔梧如此,于夜玄又是如此!夜兰倒也罢了,懦弱那般或许无辜;昔梧亦有情可由,终是为青门仗剑;只是这夜玄……她不知自己一身病痛因何而起吗?瑶光殿上以火石灼骨为她祛寒时所受的疼痛,此间都忘了吗?偏爱记挂他人“闲事”,自己寿命几何却全然不理!
玉恒也是强抑心下忧愤,也郑重了颜色回她,“其一,夜玄属琅国臣子,何功何德要劳动东越女君过问?其二,问罪王族乃天家权柄,东越女君又何德何能过问皇朝政事?其三,我是君,你是臣,臣入君庭,不行礼不问安,拍案咆哮又是谁家礼法?其四,纵然不论君臣之仪,但凭你我数年相交,我倾心待你之情,如今我病重卧榻,竟不能得你一声问疾宽慰之言,反要遭你无故指责,进得门来便问别家男子居身何处,此是良媛礼仪?”
蔚璃委实气煞,他滔滔不绝有得没得竟论了她四条罪状,还讲甚么君臣之仪,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