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舔颜求婚于越安宫,你琅国人可还知耻?”
“哼!若非霜华宫三载幽禁,她又怎会不堪春寒!分明是你们玉家作践东越在先,此间倒来指我抵罪!她真若就此死了,我大可一命赔她一命!也不劳殿下从中作梗!”
“放肆!”玉恒拍案而起,终掩不住满面怒色,“大胆狂徒!真是死不足惜!”
夜玄居然也忿然拍案,跃跃欲起,被夜兰牢牢拉住,张皇苦劝,“二哥慎行!可有想过身后家国父老!”
夜玄一把将其推开,“我再怎样‘慎行’也防不了他天家欲加之罪!现下已然幽禁了一个溟国公子!又劫杀了一位召国世子!轮也轮到我西琅国了!就是不知那澹台羽麟会受他怎样算计!普天下间谁也逃不出他玉家的手心!谦谦君子?呸!依本公子所见,不过是阴毒小人!凭你也能治天下!那天下早该亡了!……”
“大胆!”元鲤横剑怒斥,气得面色通红,“分明玄公子目中没有天家,数回晋见从未行过面君之礼,还敢言……”
“罢了。”凌霄君依旧淡然摆手,呵住元鲤,“不要做无谓之争,本君哪里得这样空暇。带下去罢,囚入禁地,每日卯时三刻执鞭刑三十,直至他讲出白露马的来处。”
“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