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问道,“玄公子只说馆中谁人与你同谋,本君替你请来便是。”
难怪廖痕会问:若然不归,当如何处?夜玄恨得咬牙,又急得心慌!自小带兵打仗也不曾有这等恐慌!无辜府臣竟被论以“同谋”?同谋何事?谋反叛君吗?
又想起廖痕关于棋局之论:切不可争一城一池之失,当作势以牵全局,方为帝王之策。而面前这位素有“谦谦君子”之称的储君殿下,所思所谋还真当是深沉幽远,所行所言还真真是帝王之策!
算算这位殿下来越都已近二月,竟丝毫未露帝姬走失之悲,他明明见得白露马也有半月之久,却未显半点惊疑之色。却偏偏在蔚璃选亲前一日将自己召来盘诘问罪……还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夜玄又想到盛奕一再言说:凌霄君断不会准许蔚璃另嫁他人!看来,都是真的!所以才会有召国世子被劫杀吗?只是不知那澹台羽麟并北溟之子又要被他怎样算计!
“殿下要娶东越蔚璃,何不与我等一起参列选亲,莫不是怕输给我等?竟要以这样阴诡手段从中破坏!当真非大丈夫所为!”夜玄冷笑讥讽。
凌霄君眸色愈见幽寒,笑意亦夹着冷冽,惟有言语依旧寡淡漠然,“大丈夫应不会强欺弱女子落水罢?尔之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