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羽麟忿忿,头也不回,“吾又非公卿,闻不得君之雅乐!”
玉恒忍俊不禁,呵嘱一句,“你若去寻她切记谨言慎行,莫在此时坏了好事。”
羽麟恨得咬牙,这玉家人是生了火眼金睛还是会读心探魂,偏一思一行全都被他看破,当真可恼!只暗自嘀咕一声,“好事也是我的好事,与君无关!”便径自出门去,直奔长街。
深夜长街已分外冷清。自越王婚典之后,四方宾客陆续离去,城中渐渐少了歌舞弦乐、纵酒长啸之喧,余下的不过是平民百姓寻常度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此间夜幕深沉,商铺闭店,高宅大院也只见寥寥几处灯火,蔚璃信步而行,一时竟不知去往何处。忽闻身后有脚步声响,不用回身也知是澹台羽麟追来,不免又是一声叹息,“羽麟!”她遥遥唤他,止了他脚步,“就到这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