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盛赞的昔桐喜得眉眼绽放,半伏朱案靠近凌霄君又道,“可否讨殿下赏赐?”
一旁羽麟看不下去,冷眼觑来,冷声哼道,“要何赏赐?不过是喧哗之音,已然吵得我头痛欲裂,你却还有脸讨赏?”
昔桐不服,亦哼回去,“鼓乃雅乐,王者之音!自然不是尔等庶民可以赏鉴消受!”此一言可真是惹恼了羽麟,这位从来都自视可与封王比肩的富家少主顿时怒目圆睁,“你且再说一回,谁人庶民?谁人赏不得雅乐?”
凌霄君不禁失笑,“尔非庶民,莫非公卿?桐公子又不曾问你讨赏,你何来小器?”
澹台羽麟未想玉恒还替旁人说话,愈发恼意无边,正待怎样,门外元鲤提剑走来,向上报说,“回殿下,方才越长公主来过,门外站了片时,又……又走了。”
“走了?走了是何意?”羽麟恼意又添一重,“阿璃为何过门而不入?她深夜来访必有要事……”又想方才室内鼓乐喧天,舞影漫窗,心下便有七分了然,回头看向默不作声的玉恒,“都是你做的好事!若是无心何不放她远走!何故哄着她还要惹她心灰意冷!”说完离席要去。
玉恒不恼不急,只淡漠问一声,“深更半夜,你又去哪里?”
“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