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室公主之婚本为国之大事,何以我等闻所未闻?所谓前朝议定,是几时议定?越国朝堂分明休朝了三日!尔等议得这般隐秘必有蹊跷!你只问她,知是不知!?”他一指浑然若梦的蔚璃,大喝道,“她自己可知自己明朝嫁入谁家?”
蔚璃大惊之下仍未能回转,越王只得搪塞道,“婚姻大事自古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先王已逝,长兄为父,王妹之婚自然由本王做主!何劳玄公子质责?”
“那为何是召国世子?”昔梧一旁又问,语含讥诮,“召王许了越王几座城池?同是王族,越王莫不是当我等封国皆荒蛮之地、野草之丘?竟问也不曾问上一声,这般仓促隐讳便将长公主嫁给了一个小小世子。倒底是作践长公主呢还是轻蔑我等王族?”
“你……”越王怒起,受此质问不由冷笑还击,“公子何人?何故问汝?王妹婚嫁本是我蔚王族家事,岂劳尔等费心!”
“所以你还是收了召国城池?”夜玄附和着追问,“当本公子拿不出几座城池聘你蔚族公主?你知不知道那召王当年嫁女入西琅也曾赠我琅国城池,可如今却然大军压境又要讨回那些嫁礼!越王目浅,竟为利驱?”
“放肆!”越王呵斥,夜玄本就有恶名在先,此回又听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