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越安宫宴游当为越王所知,即不曾受邀入席就该远而避之,毕竟是贵为君王,此间现身倒叫众人平白添得一身拘谨,搅了兴致。
蔚璃得暇笑问,“王兄前朝后宫两处繁忙,若有要事命人前来颁旨便是,何苦自己奔来奔去,白添辛苦。”她半是撒娇半是试探,凝眸看住他闪烁双目。
偏越王避而不见又转向旁人另言他事,“春光无计留,佳人终去了。此时此境,还盼诸位惜之再惜,若想再得此贤主嘉宾、良辰美景、赏心悦事,只怕要留待他乡他国,明年别朝了!”
众人听他语意深远,皆不解其意,昔梧挺身问说,“贤主便是长公主,他国明年又是何意?莫非明年此时长公主要去他国做贤主?”
越王笑答,“梧公子敏睿。前朝已然议定璃儿婚嫁大事,召国世子风篁欲迎王妹为妻,故诸位雅士他年若想与璃儿再聚当在南召国啦。”越王故做从容讲来,实则却以流目不住察看蔚璃颜色。
果然蔚璃闻言惊诧万分,手中杯盏在握,却已是怔怔不动僵在半空。
四座闻听也都是各样诧异,夜玄最不能忍,也顾不得先前蔚璃驱逐之说,率先拍案而起,忿忿道,“荒唐!谁人准她嫁入南国?”焦躁之下更顾不得盛奕紧扯衣袖,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