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问问王兄……他是怎样做王的!”蔚璃也忿然起身,青袖忙上前扶住,小心劝道,“王上大婚,休朝三日……再者,再者伤人者……乃太子护驾禁军,此事如何处置,长公主方才不也说了——全凭殿下心意。”
蔚璃这才恍然她方才何以言夜玄有挑拨离间之心。屠民者若是旁人,必然领兵剿杀之!可偏偏是那位殿下的护驾之军,是他天家皇族的禁卫之军,又如何宣战?这近百名东越子民惨遭凌辱,被屠杀于自家门前,竟无人问津,白白冤死在君王脚下!此事实为蔚族之辱,王室之耻!王者何以称王,将者何以为将!
“须使莫敖首级……祭我东越子民!”话虽悲愤,人却颓然落坐,她又想起澜庭内共他相拥而泣,知道此样境遇于他是何等艰难——杀莫敖必惹怒其父,莫家若怒,则帝都危矣,天子危矣,他玉氏江山危矣。
蔚璃正垂泪悲戚时,不想夜玄又回转归来,立身庭前,慨然言道,“只要阿璃言说,我即刻替你杀了那莫敖!管他甚么莫家将门,管他甚么天子禁军!我夜玄愿为你蔚璃破千军!下百城!万死不辞!”
蔚璃举目怔怔,蹙眉道,“何劳公子!我东越竟无男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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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