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是,自凌霄君上回来过瑶光殿医病之后,那些信竟不翼而飞了……想想还真是恼人!
蔚璃苦皱着眉头偎在几上,她本是贪恋暖阳遂将席案就置在这庭院当中,任阳光倾泄而下温灼肌骨,此刻便也无意再为那骄狂公子移回正殿大堂,只是凝目望着青袖手边长剑,着实有些忧心。
夜玄被宫女领入,倒是难得极工整周齐地向主人行了个参见之礼,叫一心懒坐席上的蔚璃也是颇为讶异,张口结舌道,“公子……换了教礼之师?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知礼求进,当鼓赞之!长公主这样挖苦——非君子之道罢?”夜玄半似玩笑半似认真回说。
蔚璃大笑,“我只知:我非君子,公子也非君子!这些个虚礼你且省省罢!”
“能使长公主开怀,礼亦不虚!”他说着便毫不客气地拣了靠蔚璃最近的案席坐下来,举目看见对面一脸肃杀的青袖,倒是心下一凛,强笑道,“青姑娘也出来晒太阳?不怕一身寒霜被晒化了!”
青袖抬手按住案上宝剑,冷目瞪视。夜玄讪讪一笑,自觉好无意思。
蔚璃忙说,“玄公子为殿下召回狂臣,替我东越平息战事,此样丰功该领何赏?”
夜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