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能赏甚么,当我稀罕!倒是长公主这里……”他话未说完似乎忆起了甚么,面色突变,“你那晚倒底睡在澜庭了!”
蔚璃讶然,继而微微一笑,偏要拿此事断他念想,“是了。我不只睡在澜庭,还睡在殿下榻上,又待怎样?”
是啊!又待怎样?她自知余年无几,又何苦计较诸多羁绊!那位君子若然肯收,与他成云雨之欢她亦不会推辞。只可叹谦谦君子在此界限上原比她更守礼的很!
夜玄怒哼一声,面色愈发难堪,恼了半晌又出言质问,“我送你的信都收到了?为何一封也不回我!这也是你越人知礼之所为吗?”
青袖又抚了抚宝剑,被蔚璃以目色制住,都在想这位公子果然撑不住三刻礼仪。
“公子今时襄助濯儿之德,蔚璃谨记。他日若然公子有难,蔚璃必然拼死相救。”与他就要恩怨分明,此样人物她是断然纠缠不起。
夜玄怒气未消,又哼一声,“当我稀……”罕字未吐出口,似乎又有所警醒,凝目重新注视,“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听他这话倒似急着咒自己有难似的,蔚璃哭笑不得,“是否要我立了字据给你!”
夜玄还当真思量起来,“这个……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