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不必为这事忧愁了。”
蔚璃笑笑,说来也是,昔桐是个心思灵敏的,至少那晚看去还是很得他欢心呢。
“那就辛苦濯儿这几日多往狱中几回,梧公子一应起居所须切勿亏待了他。除却见他幼弟一事,其他所需都尽力如他所愿。他额角的伤还是要再多留心,不可落了疤痕,那便难看了……”
青濯笑回,“男儿丈夫落几处疤又算得甚么!我看他也并不在乎。”
蔚璃不响,也不好于众人面前说破昔梧女儿之身。
青袖又呵责其弟,“长公主说怎样,你应命照办就是,哪里学来那许多偏门。自澜庭回来本是奉了殿下旨意今日要闭门休身的,偏又被你啰嗦了半个晌午,若无他事自去办差,总该学着独挡一面了!”
青濯受长姐教训颇觉怏怏,再不敢言,只好请辞退下,自行办差去了。
“濯哥哥还是个孩子。”若伊瞧着青濯背影,半是讥诮半是怜惜,“袖姐姐若是男儿,便省事了。”
慕容苏忙岔开若伊所论,只怕多扰蔚璃歇息,便直言道,“此来,一是为昔梧公子之事,苏愧辱使命,特来请罪;再者是向阿璃辞行,越王婚典已成,诸事顺遂,此东越之大吉,我等欣然,亦不便多扰,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