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在外行事不得不有所避讳。何况此事若细论起来罪在昔梧,该如何论罪……全凭殿下心意了。”
青濯又言,“还有一事,此回能不动一兵一卒召回莫敖,全赖玄公子倾力相助。”于是又将城外军营所遇细细讲与蔚璃听了,对夜玄之杀伐果决赞不绝口。
蔚璃微笑点头,知道那夜玄有意亦或无意替青濯挡了一场劫难,或是说为青门挡住了莫家的非难。
“对了,梧公子说想见一见幼弟昔桐公子,不知公主姐姐可否成全?”青濯又言。
青袖一旁斥责,“你当这事还由得长公主说话吗?太子殿下若细究此中因由,翻起当年旧案,再对青门生憎恶之心也是有的!长公主又如何在此事上草率进言?”
蔚璃惊叹青袖所言,正道破她心中忧虑。昔梧若当真是为青门仗剑而袭扰禁军大营、杀戮莫家兵将,那他此举无异于谋反,青门旧案本就是皇族与蔚王族隔阂嫌隙之根源,倒叫她想替那昔梧向玉恒求情也颇觉为难。况且又有莫家虎视眈眈,他们又怎肯轻易放过此样刁难要挟太子之良机。
青濯见她忧思成愁,忙又宽言解劝,“我已同梧公子说过,昔桐公子住在澜庭,殿下仁德,必不会欺无辜之臣,倒比落在别处更安适可靠。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