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何以称王。青濯自觉羞愧,恼得顿足。
玉恒不由冷笑,转而嘲笑蔚璃,“我说甚么来?不过尔尔!是你不曾倾囊相授还是你自己也不过这点本事?那些年在琉云小筑里读得书竟都是枉费我心血!”
蔚离本就不情愿青濯领兵犯那莫家将军,此回又在自己将士面前平白受他调教奚落,不由愈发心下恼恨,将要辩答,偏青濯一旁又护主心切,急急争言,“原是微臣愚笨不堪,这也怪不得长公主。”
玉恒依旧清冷漠然,哼笑一声,“你自然也不是那灵光的!”
蔚璃从来都是一心袒护青濯,此一言可当真惹恼了她,不由得瞠目喝道,“殿下英明,既知我等蠢笨,何不另请高明!”
玉恒知道又触她心结,可眼见青濯这般老实无用委实心急,讲讲也是将门之后,行事举止却然毫无雷厉之风,依然孩童心性。偏她蔚璃护得又紧,竟把一个堂堂男儿当了稀世珍宝供养着,只恨不得藏于袖下温于怀中,又如何能成得了气候!
此间见她眉心微蹙,又要着恼,将要上前劝抚,却被昔桐抢了先。这位北溟公子似乎很是看蔚璃不过,用手指点着高声呵责,“东越长公主这样出言不逊分明是欺凌君上,是对太子殿下不敬。先不说冒犯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