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杀戮禁军这样“罪名”。
昔桐诧异,只想这天下间可与她东越蔚璃比肩同游者除去越王还有何人?莫不是……他重又注目玉恒,眸色不觉又亮三分,但见面前之君霜颜墨发,长眉幽目,丰神秀徹,行止雍容,虽则简冠常服可却自有一份雍容非凡人可攀,一时惊喜欣然,欢叫道,“你是太子殿下?你果然是那帝都里的凌霄君!”喜得几要手舞足蹈,倒似乎有这等人物在侧纵是自家兄长被掠也无所谓。
蔚璃只觉好笑,就知男子生俊颜只比女子倾城色更误国误民!看那昔桐痴痴恍恍欣喜若狂之态也委实可怜可笑!
而另一边青濯已点兵要去,回身又向蔚璃问道,“长公主还有何吩咐?”
蔚璃心忧之下正筹措当如何言说此中利害,玉恒已代她答言,“对阵者精兵五千,十倍于你的兵力,你可有取胜良策?”
青濯虽自幼饱读兵书,熟知各家兵法战策,奈何蔚璃护他太严,自入都城只准他领兵禁卫,巡守宫廷,就是城防也鲜少令他前往,更不要说真正带兵与敌正面交锋了。
此间听太子殿下试问,他冲口便答,“公主姐姐教过我,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可话一出口,便知不妥。对方是皇朝禁军,何以论贼;领将是冒犯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