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蔚璃冷言回道,折身要去。
玉恒见此忙回手将她拉住,蹙眉道,“我是好心,并无他意。你这又是闹甚么?”
蔚璃挥手挣开他牵扯,草草一揖,讥讽道,“谢殿下好心!青门承受不起。蔚璃承受不起!”仍旧转身疾走。
玉恒知她心结,初阳青门从来都是横在他们之间不可触不可议之避讳,每有议及必然惹她恼恨。可今日议题并非他有意提及,他所提之事原不涉青门,分明是她疑心太重先拿青袖说事,三言两语不过已视他若仇敌,竟要为此弃他在这高墙冷风里吗?
他摇头叹着无奈,惟有紧步随她身后,不得不又使软语哄劝,“是我妄言了。以后青门姐弟之事我断然不议,随你怎样都好,随你使他们佩剑登台,耕田幽谷,封爵拜将,隐遁江湖……都随你心意可好?”
他虽耐性讨好,可在蔚璃听来仍旧是嘲弄讥笑,疾走之下忽又驻足回身,倒使玉恒停步不及,险些撞在她身上,惊愕之下仍赔笑言说,“有生之年,我当与璃儿携手共护青门,如此可好?”
蔚璃扬眉,面色依旧清冷,忽又另起一问,“你为何来东越?”
玉恒错愕,无辜道,“难道不是你写信邀我前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