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门如今惟余下他姐弟二人,若然有失,则青门当真覆灭无存。襄助殿下之功,还是由蔚璃担当,纵使我万死也无怨无悔……”
“璃儿。”玉恒截断她不祥之语,正色言道,“青门本就将族,护卫王室岂非职责所在?你若惜护至此何苦使他们佩剑行走王城?不若赐下良田百亩,茅舍数间,令他们放马南山执耒东篱岂不更能延年益寿!”
蔚璃听出他嘲讽苛责之意,不敢再辩,只小声嘀咕一句,“青门已非将族……”早被天子斥降为奴——后面的话哽在咽喉终未敢吐出。
玉恒却早已听出她话外之音,冷言道,“既非将族何以佩剑行走宫廷!何以为禁军统帅!天家宽宥容忍,也不过是念其尚有仗剑护剑之力!若然不能,不如尽早归去!”
蔚璃诧异举目,未料及竟受他这般迫问。她本有意尽力恭顺谦卑,讨好奉迎以悦君颜,能求他此回赏赐隆恩,赦免青门祛除奴籍。不想在他天家心中,青门若不能为王之利器杀敌护驾,也惟有称奴做婢任人鄙薄。
玉恒受不得她目光灼灼,侧首望向城墙之外,叹声道,“你这般看护青濯,反是误他前程。他堂堂男儿……”
“堂堂男儿亦是我东越男儿,自当受我蔚王族庇护。不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