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三五月也未必撑得过……”说着不禁伏案大哭。
恍若惊雷响在当头,玉恒倾身拾盏之间瞬时僵住,热茶新烹,滚烫在手亦全然不觉,转头怔怔望住哀哭的羽麟,目色几近空无。
一旁元鹤看这情形不妙,忙端坐起身上前接回他手中滚烫茶盏,轻唤一声,“殿下,当心灼手……”举目那一瞬间,只觉面前这人似乎已魂不在兮……一连唤了数声才得他侧目,却也只是唇角微牵,浅笑幽寒,低低念一声,“所谓慕容神医——也不过如此……”言罢仍僵坐默然。
正这时元鲤自外面进来,作礼禀报,“回殿下,兰公子接回来了。只是受人强欺之苦而至染疾在身,尚且不能前来问安致礼……”
元鹤连忙摆手,示意元鲤退下,代主上轻声嘱告,“先安置兰公子回去歇息罢,待殿下空时再行召见。”
元鲤见此间氛围异样,便也不敢多言,忙起身退下了。
另一边羽麟仍旧恸哭不止,连声哀叹,“这可如何是好……可如何是好……慕容家都束手无策了……谁人还能救得了阿璃……阿恒?我们不能没有阿璃……她若只余三五月好活,我们又为何还要劳心争这天下……我心休矣!我心休矣……”
他愈哭愈悲,愈说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