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回看依旧沉静自若的萧雪,不禁扯出一丝赞赏的笑意,“阁下风姿倒使我忆起一位故人——初阳青门青袖姑娘,阁下可有见识?”
终难得那雪人脸上浮过一丝笑意,却浅到如平湖微澜若有似无,再凝眸已寻不得半点踪迹,“玄公子称青袖姑娘为故人?不知青姑娘可认?”依旧简言淡语,却是嘲讽十足。
夜玄无谓于此,只朗声笑道,“看来阁下也识青袖姑娘。那可知青门剑法。”又瞄他手中长剑,“不如这样,阁下若能自证剑法在青门之上,本公子便交出兰弟,随你入澜庭复旨。若是不能,阁下今日纵然拆了我驿馆,也休想带走一人一物!”
此提议顿时得琅国诸将呼应,若说这天下还有他琅族将士畏服之人,便也只是那痊冷冽的青门女子了!谁人若能剑法在她之上,此一众青女之手下败将便也无话可说。
萧雪看过众人,从容道来,“昔年越公主入京朝拜,辞别帝都时曾得殿下设宴相送。赴宴者皆京中名流,天下雅客。越公主为酬赴宴宾客之盛情,特于庭上舞剑高歌,以谢天下高朋。当日剑法便是青门惊鸿剑,当时歌赋——不知玄公子阅卷读书间可有耳闻,便是学府士子们争相传颂的《登台赋》。”
夜玄冷面静听,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