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值守的朱州五郡尚有如此一段渊源,“我知风王族公子七人,皆文韬武略,智勇双全之才。何至区区五城,竟劳肆公千里奔波,屈就越都?”
风肆强笑,便知心中谋算已被她看去一半,“说来惭愧,只为西琅国有个公子夜玄,此人绝非善类……”
未忍住笑,蔚璃一口酒险些呛到,风肆赶忙追问,“长公主也曾领教此人利害?”
岂止领教!蔚璃心下苦笑,身家性命险些葬送在此人手里!而如今这旧疾复发,病气缠绵,终日汤药为伴全赖他所赐。
且还要牵累那慕容叔侄,一个极恶热闹之人却要久滞越都而不得去,一个素喜游历顽女却要困守一方而不能进,他叔侄二人一天请一脉,二天换一回方,三天熬一锅药……也不知医到了几重。如今更是添了位太子殿下,各样滋补食羹按一日三餐传入越安宫,倒似她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这一切都缘于那夜玄绝非善类!
风肆见她沉吟不语,再次添酒继续言说,“长公主襄助兰公子平安抵至越境,想来也该知道夜玄行事之心狠手辣,自己血脉亲弟他都敢杀……”
“此事倒也不必再提。”蔚璃一言喝住,想想还真如玉恒所言已然涉了西琅内政,如今倒又要掺合进琅召之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