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正是半信半疑时,却又听他言,“不提旧事,只醉今朝!如何?”说着解了腰带,就要脱去外袍。惊得蔚璃厉声斥道,“夜玄!休要胡来!”回身奔向一株老树,伸手取下预先系在上面的宝剑。
这一回她可是有备而来,他若再敢造次,她当真要杀!可再回身时,却见那人正将衣袍铺于树下,权当座席,又挺身肃立欣欣然道,“请长公主入席,你我酒中说话。”
蔚璃又是诧异,又是叫苦,这人到底还要缠磨到几时,那日驿馆内不是才应了互不相扰吗?怎这粗鄙之人是不通文法还是不守信诺?今夜又是擅闯宫廷又是纠缠不清,到底几时才是尽头!可又想想今夜若不能再使其尽兴,只怕来日还要被他纠缠,倒不如陪他醉了今朝,永无来日。便也壮了胆子偏坐在袍席上。
夜玄立身一旁倒也没有亲近逾越之举,只是示意她喝酒。蔚璃无奈之下只得开了酒囊浅酌一口,可未料此酒辛辣,润舌入喉,直呛得干咳连连,泪珠滚落。
夜玄不由得朗声大笑,嘲笑道,“原是叶公好龙!徒有其表!”说时倾身上前一把夺回酒囊,仰头饮一大口,即痛快又豪爽,回手又将酒囊递回。
蔚璃只是厌弃地看着,只觉此举甚是不可思议,可又怕将他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