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位女君必会恨公子入骨。此是公子所求?”
夜玄挑眉看她,“她真若惜护这宫女早该来了!可见不是甚么值钱的主!”
另一边,诸将中有人看见夜玄面色难看,便上前又是劝解又是拉扯才将覃禄从盛奕身边拉开。覃禄一眼乌青,一口血齿哪里肯休,借着酒兴又指着夜玄大叫,“夜玄!这算哪档子事!我琅人军中一贯的规矩,得了美人当与众同乐,何故你一人独占两位美人,当让出一位供帐下弟兄们消遣消遣!”
夜玄冷眼觑他,若非念及长覃后多年照拂之恩,这等人物又岂会在他帐下久活。再者西琅兵权一半竟在覃族手上,为朝政之稳,他亦不敢挑衅覃门。此刻只得压下怒气,冷笑道,“你爱哪个?自挑了去就是!何必啰嗦这一筐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