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奕听闻愈是惊怒,恼道,“公子,此为越境,四境善治之邦!琅人再不知礼,于此也当有礼法可效!再不明道,亦该有正道可寻!何至还做这等蛮人行径!”
覃禄却早已是酒惑神志,色迷心窍,哪里还理会盛奕大论道理,只左右顾看锦书、蔚玖两位美人,喃喃语道,“南国美人娇若花蕊,东越女子烈比醇酒……依我说,倒还是这醇酒带劲!就你了,东境小娘子!”说时,一个转身又扑向蔚玖。
一旁锦书见事态愈演愈劣,忙推了琴案,拾了一只酒壶,匆匆拦向覃禄身前,一面斟了酒一面赔笑将要劝阻,未想那覃禄只瞄她一眼便挥手拨开,呵斥着,“汝等颜色本将军见得多了!教坊之姬不配与本将军敬酒!滚开!”
那廖锦书本意劝和救人不成反遭羞辱,一壶热酒全被推洒在身上,又被覃禄狠力推搡,若非盛奕扶住,险就摔倒在地。那边蔚玖见覃禄恶狼一般扑来,任准也拦他不住,早已是万念皆灰,撑起身子忽就一头撞向庭前石壁。
众人大惊!盛奕将扶住了锦书一时奔之不及,不由恨声连连。夜玄更未料这女子竟是个性情刚烈的,迅疾扑身上前,隔了桌案却是晚了一步,虽则扯住她袖端,却然力未能及,眼见她头触石壁,一声闷响,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