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年从这儿就没得忙了, ”魏濂给她倒了杯酒, 放案桌边, “喝喝看,这是葡萄酒,弗朗机人1带过来的, 我也就喝过几次。”
那酒水深红,散着清香,傅晚凝拿筷子沾了点放嘴里, 倒是酣甜,她大胆的喝一口,赞道,“像糖水。”
魏濂笑起,“喝多了也会醉。”
傅晚凝便放了杯子。
她望了望那轮月,感叹道,“小时候,常听人说这月亮上住着嫦娥,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真不知这位姐姐生的何等容貌,能从古流传至今得圣贤百姓口耳传颂,若能见上一见,那该是百世修来的福缘了。”
魏濂凉声一笑,“所以说世人愚昧,说什么便是什么。”
傅晚凝扭过脸,“可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书本上都有记载,嫦娥姐姐的美举世皆知。”
“要我说,你们读的书都是白读,”魏濂跟她眨眼笑,瞧她嘴要撅起来,拿了块桂花糕塞给她吃,“你说说,这月亮又叫什么?”
傅晚凝包着点心,数着手指道,“玉盘、婵娟、玉蟾、太阴……”
魏濂捻走她嘴边的碎屑,笑道, “玉蟾是什么?”
“月亮啊,”傅晚凝张着眼惊奇道,这人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