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
魏濂哈哈笑,“那蟾呢?”
傅晚凝哑然。
魏濂顺话说,“蟾是蟾蜍,蟾蜍是癞蛤/蟆,所以你的嫦娥姐姐说不定就是只癞蛤/蟆。”
傅晚凝愕然,随后将身一转,闷声闷气道,“你还要不要赏月了……”
魏濂扶她的肩笑不停,“这是要干嘛,为了她跟我生气,我在你心上还比不上一只癞蛤/蟆。”
傅晚凝握着拳头砸他,“你说的我吃不下,你坏死了。”
魏濂攥住她的拳头,轻轻一捏,她的手就散开来,他也装作气,“赖我戳破了虚像,叫你还打我,哪家夫人这般凶,一言不合就要打夫君,我可算明白了,你就没把我当心肝儿,打骂随着来。”
傅晚凝陡然生愧,眼含怜爱的托他的手道,“我,我打的重了些,我不是有意的。”
魏濂便侧转头,做出失落相。
傅晚凝更加羞愧,她不知所措的抱他,口里解释道,“我把你当心肝儿,我心上都是你,你原谅我这次吧。”
魏濂扑出笑,将她搂住,巴巴儿的确认道,“我真是你心肝儿?你心上真都是我?”
傅晚凝便知上当了,她脸上绯红一片,臊得拿袖子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