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晚凝抬眼和他对视,“像话。”
她落下两字就赶紧闭住眼,只觉自己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魏濂的手指点过她的眼,低笑着道,“像什么话?”
傅晚凝咬紧了牙,再不多话。
魏濂没所谓的直笑,圈着人进了房里。
---
翌日起得迟,出门时,太阳已升老高,他们走过最近的一条水巷,上了石拱桥,那河面上漂泊着多只小舟,船娘的歌声在其中格外的悦耳。
“纱窗外,月正收,送别情郎上玉舟,双双携手叮咛嘱,嘱咐你早早回头……”1
傅晚凝望不到那唱歌的人,惆怅道,“她唱的虽然好听,但是总有股子伤情。”
魏濂带她下了桥,顺河道往前走,“这边的民俗是男人外出经商读书,女人守家,像她们这些船娘平日除了照料家里外,还得借着小舟渡人挣些钱,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很少。”
傅晚凝有些气闷,“他们娶人回来是当下人用吗?”
魏濂拧一下她的耳朵,捞住她的手往跟前拽,“小姐做派,普通百姓可没那么舒适,上有老下有小,男主外女主内,各有苦罢了。”
傅晚凝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