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用手掌抹着她的脸,捏住她的腮道,“你真这样想的?”
傅晚凝重重地嗯道,“我虽不懂朝政,但也知道屈居人下是什么样儿的,更何况,更何况你那时也难。”
魏濂弯起眉,“寻常女子定会指责我,偏你为我辩解,得亏是我,要是个好色烂人,你这样儿的可管不住。”
傅晚凝想低头。
魏濂把着她的脸,认真道,“我弥补一回,孙家我定除掉,也算是为老丈人报仇。”
老丈人三个字令傅晚凝赤了腮,“你别乱说。”
“怎么叫乱说?你不是我夫人?这按辈分我也得叫一声老丈人,”魏濂调侃道。
傅晚凝羞窘的无法回话。
魏濂单手灌一口茶漱了漱,“还是在你心里,我不配跟你们傅家结亲。”
傅晚凝如被架到火上烤,她急切地解释道,“我没这么想,我们都是夫妻了。”
魏濂喜欢听她说这两个字,“要还是在傅家没败落地时候,我可不能肖想你,那得被一堆人笑掉大牙。”
傅晚凝伏在他胸膛上,“我是庶女。”
魏濂勾勾她的下颚,定在她的面上,“那也是安乐侯的女儿,嫁我个太监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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