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一筷子雪菜拌着吃,“如果我说孙怀安不无辜呢?”
傅晚凝明显一怔,她呐着声道,“……孙大人和我父亲是同窗好友。”
魏濂放下碗,目光灼然的注视她,“言岑在牢里跟我说过,那五千斤盐是孙怀安伙同他一起昧下的,你父亲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傅晚凝支起身,茫然道,“你为何不说?”
为何到现在才告诉她?
魏濂握紧拳,“没有证据,我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况且……”
“况且当时你是孙家一派的,”傅晚凝流下泪,她蓦地立身,想转到房里去。
魏濂捉住她的手直接拉进怀里,他包着她的腰道,“不听我说完就哭?”
傅晚凝侧过脸,不打算再看他,“你有苦衷我晓得,可我父亲是被他们害死的。”
“孙怀安抹掉了一切罪证,太后娘娘捏着朝政,孙家一家独大,当时我虽心里有数,奈何根本无力翻证,你怪我是应当的,我确实没用,”魏濂长叹一声,手却牢牢地捆着她不让她跑。
傅晚凝憋着声只哭,须臾又想到他在孙家人跟前奴颜卑膝,便又不是滋味,她汲着泪水挂住他的脖颈,带哭音道,“那会儿也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