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把李冒德从外头拖进来丢在地上,李冒德一见李长吉就哭的眼泪鼻涕一把,“干爹救我!”
李长吉凶狠地瞪他一眼,不安地问魏濂,“厂督,不知他做错了何事?”
魏濂冷眼看向李长吉,“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都想抓咱家来伺候你。”
李长吉被这句话吓得立马拜倒,“厂督,您别听那小子胡说八道,他得了失心疯。”
魏濂将手往桌子上一拍,那桌子顷刻坍碎,他狠唳一笑,“咱家派你驻守淮安府,你倒会作威作福,那些商贩做生意赚的银两都进了你的口袋吧!”
李长吉直往地上叩首,“厂督您明鉴呐,奴才进了中军都督府就鲜少外出,商贩税务都是手下人管,奴才从没碰过这一块,您是最公正的,万不能把这过错落到奴才头上啊!”
倒是会推脱。
李冒德惊出了一身汗,他慌乱的去抓李长吉,“干爹,干爹,你不能抛下儿子不管啊!”
魏濂嗤笑一声,伸腿朝他身上一跺,“你是个好儿子,可惜你干爹不是个好爹,怪你命不好,认他做了爹,没给你半分助力不说,出事了拿你顶出来挡,惨啊。”
李冒德挨了这一脚便不敢乱挣,他的眼神里尽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