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直对着魏濂道,“厂督大人,奴才没那个本事向那些商贩强加商税,是李长吉布下的规定,奴才纵使再嚣张,也不能在这上面动手脚,这事整个淮安府的商贩都清楚,您若不信随便抓个人来问就知道奴才是不是在说谎了。”
“厂督,您别听他胡说,奴才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您不信奴才难道还不信您自个儿的眼光吗?”李长吉痛心疾首道,那姿态就像是魏濂错怪了他。
魏濂的指节拧紧,咯吱咯吱的响声自他的手中发出,他还参着笑道,“你是说咱家的眼光差?”
李长吉萎着头,身子贴地上不敢起,“不,不是……”
魏濂呵一声,“咱家确实眼光不咋地,要不然怎么就将你这个蛀虫投放到淮安府里,缘着你这整个淮安府的商户还指不定背后怎么怨怪咱家,咱家的名声是不好,但也不是你能败得起的,你约是想错了,以为咱家向着你,咱家给你说个明白话,咱家向着的是能给咱家办事的,像你这样没用的咱家见一个杀一个。”
李长吉如遭雷劈,他爬到魏濂脚边,欲抱魏濂的腿,却被魏濂一脚踢走,他便还垂死挣扎道,“厂督,奴才在这中军都督府主管的是军政,财务这一块奴才真没问过啊,奴才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篡改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