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濂哦一声,转而跟香阁道,“你去叫他们熬一点鲥鱼汤送来,最好把鱼刺挑了。”
江南鲥鱼鲜,这个时节正该吃鱼。
香阁蹲一下身跑出了廊。
魏濂脚踏一只进房,想想转头跟那两个等在门前的布政使道,“这一路没睡好觉,咱家得补一补,你们不需候着咱家,该做什么的就自己去做吧。”
两位布政使自是一番点头哈腰,转瞬便撤离了。
魏濂进屋抬脚一踢,门便关起来了,他放傅晚凝进架子床,瞧她将醒未醒,便倒了些水给她喂下去。
傅晚凝喝过水慢慢缓过来,她伏在床边没精打采道,“这是在哪儿?”
魏濂在她头下塞了一个枕头,“在淮安府了,你饿不饿?”
傅晚凝恩一声,“怕吃不下。”
“还不舒服?”魏濂伸手去抚着她的腰,指腹一触及到那温暖便生了遐思。
傅晚凝急得扯他的手,“……你别碰。”
魏濂轻握住那只手,头低下去正近她的脸边,“揉揉不好吗?”
傅晚凝揪起眉,悄声道,“你不是想给我揉。”
魏濂的手动了动,她立时眸中起了雾气,腿也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