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后也觉得太慢,她抬着下颚道,“说来听听。”
魏濂道,“皇上正值叛逆,当下得软硬皆施,双管齐下,帮助他看清自己走的错路,他才能自行入正途。”
孙太后觉出味儿,“瞧你话,是要打一棍再给个甜枣儿?”
“娘娘说的是,但臣有个更贴切的说法,”魏濂谦着身朝后退了退,“您和江大人共同督促皇上,江大人负责礼教,您紧着鞭策,民间有句俗语,一个□□脸儿,一个唱白脸儿,臣认为此法经久,皇上必会改正。”
孙太后捏着团扇抵住腮,“妙得很,皇上再不听话,哀家和江爱卿共同监管他也会怕,假以时日,他自会醒悟哀家和江爱卿的良苦用心。”
魏濂将唇勾出一丝凉薄,抻手做拜,“娘娘,臣手里还存着点事。”
孙太后也要跟江寒英商议伺候行措,便道,“你去吧。”
魏濂俯着腰退离殿,唇边笑叠开,潋滟成绝。
如意一见他离殿,眼儿盯上他的侧脸,但见那俊颜覆伤,看着揪心,她谨微着声呼道,“魏厂督您的脸……”
魏濂冷起面,俄而又温笑道,“不打紧。”
他转步欲走,忽又想到件事,返身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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