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真正男人身上才能得到。
她坐上凤椅,用团扇遮住脸,露出的眼瞄到江寒英高挺的鼻梁上,刹那浑身臊起,嘴里倒平稳声道,“江爱卿,皇上日渐贪玩且不遵礼法,你身为他的先生,可有法子约束一二?”
殿中葳香萦绕,熏得人醉,江寒英心里涌起不正经,话里却是有板有眼,“皇上正是年少,难免玩心重些,娘娘想立时就让皇上收心,只怕难,依微臣之见,得循循善诱,徐徐牵引着他走入正轨。”
这话乍听有道理,可细想等于什么都没说,打马虎眼儿来的,魏濂一听便知,可惜孙太后听不出,她问道,“那该如何循循善诱?”
江寒英眉头苦皱,他混惯了官场,套话会讲但是不会做,让他说出措施,难得很,若不然隆德帝为何选他做萧纪凌的先生。
隆德帝没想让萧纪凌即位,自然不会给他选个德才兼备的老师,江寒英能授课,却不能管束萧纪凌的言行,这恰恰就中了隆德帝的意,他不需要萧纪凌贤德,碌碌无为是最好,这样才不会威胁到他的继承者。
江寒英堪量着道,“娘……”
“娘娘,循循善诱会否太慢,臣倒是有其他想法,”魏濂出口截断江寒英的话,长眉微挑,神色是颇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