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里的帽子挂到木施上,很是闲散道,“端水来。”
傅晚凝捧着水盆放到架子上,他便把双手放进水里,直望着她。
傅晚凝不解其意,呆着道,“……老祖宗。”
“给我净手,”魏濂道,神色懒怠的让人觉得他随时会睡着。
傅晚凝哽在喉间,水盆里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煞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一双男人的手,他叫她洗手,他连洗手都叫她做,她偏不信从前没她时,他也这样,他就是故意的。
魏濂瞧她不动,便淡淡道,“不会?”
傅晚凝再无回绝的话,她若是凶悍一点,便能将水泼到他身上,叫他淋个清醒,可她是个怂货,他一个眼神她便怯怕,所以她仅能做的就是服从,她潮着眼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的浮水在他指尖,他们的手指间或触碰,羞意几乎要灼伤傅晚凝的心口。
她的耳朵红的像滴血,魏濂便一直望着,等到她拭干净手上的水,才道,“晚上来静礼堂候着。”
傅晚凝愕然,他在静礼堂办理政务,鲜少让人进堂内,现在却叫她去,谁知道他存着什么心?她不大想去,情绪也就表露出来。
魏濂拽走她手里的毛巾,扔回水里,“叫一声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