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魏濂推门进去,却听不见她跟进来,他侧头看,果见她立在门边踌躇。
“干杵着等我唤?”
傅晚凝迟缓着踏进来。
魏濂把灯放到桌上,走到屏风后面,“给我更衣。”
傅晚凝的肩膀颓丧的往下塌,绕过屏风便看到他张着手,那双凌厉的眸子带起了笑,坏的让人无法直视。
傅晚凝闷着头近前,为他换下宦官服,穿上素色常服。
“帽子也摘了,”魏濂看着她快埋到地下的脑袋道。
傅晚凝是真的不想看他,她心里还有怨,饶是便宜讨不回来了,她还是一股子拧劲。
她木着脸抬头,微踮起脚,双手按在魏濂的帽檐边,将他的内使官帽脱下。
才要躲着眼退开,魏濂似无意的颔下头,恰好对上她的眼眸,两人离得近,这一瞬仿似静止,他们的视线交叠在一起,竟有一种缠绵感。
魏濂瞅着她不放,直到她颊边飞红才勾出笑。
傅晚凝的心跳骤然加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那种无力的懊恼令她羞愤,她猛地偏过眼,脚下也远了,她弯着腰站在木施旁,那面色的绯已然藏不了。
魏濂嘴边的笑缓缓平起,他伸长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