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见。”
孙太后探到镜子前,往唇上抹口脂,“所以哀家赢了。”
宫女进来摆饭。
魏濂搀着孙太后在桌边坐下,先给她盛汤,“娘娘,今年夏季雨水恐成涝,番子报上来已经有不少地方被淹了,您看……”
“户部还没决策吗?”孙太后问道。
魏濂摆首,“内阁一团乱,户部还等着您下懿旨。”
孙太后将碗往桌上一放,“哀家是听政,不是什么都给他们管着,要这样哀家不如自己当皇帝!”
汤溅到她手上,魏濂拿绢帕给她擦,“娘娘息怒,臣有个主意。”
孙太后在后宫跟女人勾心斗角在行,国家大事这块她一窍不通,她之所以生气,根本上还是自己没办法。
“你说。”
魏濂道,“先帝殡驾花了不少,再加上皇上登基,国库估计没多少存钱了,有句话说的好,羊毛出在羊身上,百姓供着朝廷,那现在反过来,朝廷也该让百姓平安过了这次灾,朝官拿的俸禄说白了还是百姓给的,那让他们拿出点接济百姓,臣想是应当的。”
孙太后咬着勺,忽地将手一拍,“那就让他们多拿点出来,左右他们肥的流油,国库的亏空整好让他们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