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双眸子也垂着,那眼角旁染了红,不着眼看便知她才哭过。
魏濂飘过她的脸,啄一口茶。
连德喜扯着她退出堂里。
“小儿刚满月,本官打算在初六办满月酒,不知厂督可有空过府?”江寒英递上喜帖道。
魏濂接过喜帖瞧一眼置在桌上,他没急着应允,“江大人,内阁可有一堆事在等着你,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火是按灭了?”
江寒英难免尴尬,“这不先帝驾鹤,内阁停转,本官闲着也是闲着……”
魏濂启唇笑,“国丧呢,你倒有心思办酒宴,不怕御史台弹劾你,这首辅的位置还没坐热,你就想做冷板凳?”
江寒英更是挂不住脸,举着袖子对他做拜,“厂督提点的是,本官回去就撤了宴。”
魏濂捏着杯盖轻轻在茶水上漂,“咱家也不是想说你,皇上才即位,朝里积着事,你即是首辅,那朝政得撑起来,还有四□□班就上了,你放着事不做,锦衣卫是可以闭着眼,但御史台不听咱家的,他们要一个看不过眼告到太后娘娘跟前,咱家也得跟着挨说,可不就是自找的?”
江寒英弓着身拭汗,“是本官考虑不周,让厂督忧虑了。”
魏濂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