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望向门外,“江大人办酒宴,我这边好像没收到请帖。”
连德喜举着袖子遮头跑进来,“老祖宗,江大人过来了。”
汪袁赶紧起身,“厂督,奴才告退了。”
魏濂挥挥手,看他走了,才对连德喜道,“让下边儿端点茶品来。”
他将小凳子踢到桌子下,端正了身姿。
连德喜答着声脚还跨在门槛上,折身在外院瞅人。
大太阳底下没几个人愿意待,此时多躲在阴凉地,只傅晚凝一人闷头在那儿擦柱子,脸都晒得通红。
连德喜冲她招手,“过来!”
先头才被人编排过,傅晚凝此刻见了他很不自在,她慢慢走过来。
连德喜正是急,看不得她墨迹,拽着她往下房去,那头人已经备好了茶品,连德喜叫她捧着端盘跟随自己进了厅堂。
江寒英也在这时入堂。
魏濂面带着笑,“江大人贵人事忙,如何有空过来司礼监?”
江寒英不掩喜色道,“再忙也得来啊,若不是魏厂督在太后娘娘面前举荐本官,本官哪能上任首辅。”
连德喜奉上凉茶,并放好水果。
端盘遮了傅晚凝半边脸,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