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袁度着话跟他解释。
魏濂目下微顿,情绪没显脸,“管得多。”
汪袁褐着脸笑。
“厂督,番子从地方上回来了,目前有不少地儿都遭了灾。”
魏濂道,“户部一群饭桶,不等着太后娘娘说话,他们决计不会下派粮资。”
他琢磨着又说,“内阁那边什么情况了?”
“厂督,内阁这两天还没运转,那些阁臣递了不少折子上来,抱怨事儿多,”汪袁道,他身旁的小太监托着沉木柜放到案几上将上面的锁开了,他掀开柜子,拿出一本奏折递给魏濂。
魏濂翻开粗看一遍,捏着太阳穴道,“这些阁臣私下斗鸡走狗玩的顺,碰上点事就担不起全往上推,宫外的人道咱们风光,可全给他们兜事儿,到头来还得挨骂,吃力不讨好。”
他换了奏折给汪袁,又道,“甭管,江大人都没管,轮得到司礼监操心?”
汪袁抓了一下手,“江大人约是没空管。”
魏濂转了下手上的戒指,“闲人叫忙。”
汪袁小心道,“厂督看的明,江大人的小妾一月前给他添了个庶子,正忙着办酒席。”
“玩的花,妾生子也兴办宴,”魏濂抬脚搭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