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她宁愿去死!
“真真是个小冤家,咱家哄着你都没精气了,哪还留眼给别人,”刘路肥厚的手蹭着周鼓的脸,色相毕露,他再看不到地上跪着的人,一心想跟怀里人亲近,“咱们回屋,咱家刚得了个缅铃,保证你□□。”
周鼓忸怩着羞红脸,拽着他往外走。
他们快走出门,刘路才记起傅晚凝,他不耐烦道,“去院儿里跪着。”
傅晚凝静候着他们走开,暗松一口气,抻手起身走到院里,寻了块松土跪好。
天亮时,傅晚凝被人一脚踢醒,她皱起眉看人,细密的睫毛交错,上面还坠着水,很有一种□□欲。
“你不用去崇政殿了,从今儿起,你就待在驯兽所,哪里也不准去,要是再叫我发现你惹事,就不是跪这么简单了,”周鼓俯望着她,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娘气的太监他见多了,这是头一个招他恨。
傅晚凝低低回是,她佝着身起来,步伐蹒跚的离了院子。
周鼓拍拍手,晃着身回了屋。
傅晚凝没直接去驯兽所,她跪了一夜没睡好觉,左右周鼓罚她,她干脆在监栏院歇了一日,这一日安宁,不见一人来找她。
她睡醒时,徐富贵在床边拧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