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的矫情让她在此刻变成了硬气。
刘路看她不动,那白脸上的神色亦是怔忡,心下猜她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就啐了她一句,“咱家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傅晚凝轻咬住下唇,将头抵在地上。
刘路面上呈恶,想着怎么再提点她。
门外进来人,踩着小碎步到他身旁,撇嘴道,“刘总管都快半夜了,您还不来,奴才等的心急……”
闻声是那周听事。
刘路顺势将他搂抱到腿上,往他嘴上亲了一口,“周鼓儿一刻也等不了,没看见咱家有事?”
周鼓那清秀的面庞上显出娇俏,他忌惮的望了一眼地上人,转而拉刘路手臂,“再大的事您也得休息,惩治个小太监用得着您大晚上劳心劳力?”
他说到这,脸色一转有哀怨映出,“还是您瞧上他了,准备抛弃奴才……”
傅晚凝脑中一炸,蓦然想起徐富贵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不就是个卖□□儿的。
傅晚凝倏然清楚它的意思,她浅薄的认知被打碎,这世间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能够敦伦,太监和太监竟也可行此道,她胸口一阵作呕,周身也发寒,她今晚要么挨一顿打,要么像周鼓一样委身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