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喝了一半就推给徐富贵,“你喝吧。”
徐富贵摆手道,“我瓶里还多,不用特意留给我。”
傅晚凝难免又生感激,进宫这些时日,多亏他照顾,要不然她受得苦有的数,她喝过水,思考片刻道,“你哪儿来的蜂蜜?”
徐富贵哈哈着,“我下午不是在苍兰殿吗,皇后娘娘要迁去凤璋殿,苍兰殿里好多东西得搬过去,我跟着他们搬完,如意姑姑就赏了我这瓶蜂蜜。”
傅晚凝点点头,她疲惫的躺床上,眼睛要闭不闭的,那睫扑动的像蝶翅,引人的很。
徐富贵看的晃神,忙摇头背对着她道,“串儿,若不然明天我过去替你吧。”
“不用,”傅晚凝拒绝了,她将手展开翻看着伤痕,“替不了一世,总要习惯的。”
天快暗下来,监栏院又来人,指名要找串儿。
傅晚凝酸着脚跟那人去了。
天黑全了,他们走到一户衙门前,上首写了直殿监三个大字。
傅晚凝在宫里待到现时,门路虽是看的不透,但也觉出怪异来,忽然叫她来直殿监,定不会是好事,她低垂着眼进门里,那太监催着她往堂屋走,正走到堂屋,那太监就悄没声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