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绑着他和礼钟出去了。
魏濂一杯茶喝尽,拣起一本奏折翻了翻,又丢回原处,他站起身理着衣袖上的褶皱,道,“各位学士大人暂且歇几日吧,遇见事儿能解决的自行解决,解决不了的再上报,司礼监近日有的忙,等新帝即位了才得空,劳大人们体谅。”
他撂下话人就踏出门,也不管听着话的人作何感想,只留一殿人忍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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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凝拖拖沓沓干完活,日头已偏西。
徐富贵过来寻她,看见她满手伤,连连骂着那个周听事。
“个狗杂种,竟知道欺辱弱小,瞧着面儿大,不就是个卖□□儿的!”
他骂的难听,傅晚凝听过的脏话少,并不很懂他骂的意思,她涩然的问道,“富贵,什么叫卖□□儿?”
她的神色有微微懵懂,撇去平日的温顺,乍看真如稚儿。
徐富贵陡生出一股罪恶感,总觉得要带坏她,他烦躁的伸手乱划两下,“说了你也不懂。”
傅晚凝便不追着问了。
徐富贵跟她进到屋里,先帮她包扎手,才在袖中掏出一只小瓶,从里面倒点蜂蜜出来和水给她喝。
蜂蜜是好东西,傅晚凝自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