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弯身到言贵妃身边,伸出手道,“贵妃娘娘,随臣回吧。”
言贵妃瞥着他,纤手覆上,跟他走出殿门。
言贵妃上了步撵,行动间她盯着他的侧面,道,“魏厂督真听话,皇后娘娘要你怎么你就怎么。”
“这是奴才的本分,莫说皇后娘娘,就是贵妃娘娘您的话,臣也得照着做,”魏濂谦谨的应着话。
从言贵妃这个位置看他,那黑睫覆在他的眼睑上遮出一片影,实实在在的撩动人。
“皇上殡天,他留下的子嗣甚少,真拿有头有脸的讲,也就皇后娘娘所出的寿王以及本宫的孩子,寿王殿下毕竟那么大了,总有自己的主见,魏厂督再有眼色,在他眼里你也就是个会办事的奴才,本宫的孩子还未出生,上面还有太后娘娘顶着天儿,若魏厂督愿意助本宫夺的帝位,到时候让他叫你一声爹也未有不可,”言贵妃打着团扇,媚眼如丝的注视着他。
没出生地孩子谁知道是男是女,赌博这种事向来靠运气,谁也不想输,尤其输了还有可能会死。
魏濂还是那副谦恭地姿态,他低声道,“贵妃娘娘抬举奴才了,奴才生来就是卑贱命,自然省的自己什么身份,断不敢奢望富贵乡里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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